丝路上的兰花花:关于敦煌艺术大展,你看不到的若干疯狂场景
艺 术 野 子
艺 术 野 史
| 2017.1.05 |
只有马友友,才能体味丝路的味道。
毫无疑问,我选了这曲《兰花花》,大家听听看。
我是有西北情结的,不信可以看看我十年前写的东西:
西北偏北的爱情
这里不是江南。这里不湿润。
这里的男人用红肿的嗓音唱着山梁梁上的沙尘花儿。
这里的爱情长年缺水。
这里的爱情,攥着的手手比江南的脸脸更细腻。
这里的爱情,西北,偏北。
这里有敦煌大展的几十张不一样的图片
我们一起来看:
本次大展的讲解员来自四个单位:麦积山、克孜尔、敦煌莫高窟、成都博物馆
这个鎏金银瓶来自天府之国与丝绸之路文物特展部分。是宁夏固原博物馆的镇馆之宝。
这叫驸马琥珀璎珞项链,
前缀很多,大家慢慢读。
绕,也是一种风格。
特喜欢这件文物:唐彩戏马俑。这马真牛啊
这件叫“燹公盨”,据说和当年大禹治水有关。认识那几个字吗?嘿嘿。本次特展文物的级别太高,本来成都博物馆给的通稿里还提供了文物押运的线路,但后来都取消了。一切都是静悄悄的。
对面的石榴
塬子上的羊群溜儿出来的时候满是一片,晕黄的梁子上铺了老长。阳光很好,毯子般照在姑娘脸上。泪蛋子花了脸庞,一道沙砾的爱情,一道伤花的歌子。
姑娘手里的馍馍篮子里还有颗颗桃红的石榴。沟壑里的花石榴是西北最漂亮的色彩。
风起来了,西北的风像男人在床上的锋利,羊肚子手巾迎着风飘上去,于是,漫天的白色和石榴的红,混着、沉下来,接着又混着起来,跑,姑娘跑得飞起来,石榴散在梁子间落在沙砾上的声音叩问着对面男人的心,男人死过一回,男人为姑娘和另一个男人拿杀羊的刀对捅。
这种场面我真是第一次遇到,人太多了
在“敦煌的女儿”樊锦诗先生的讲座音控室拍的电脑屏幕的图,洋气。据说之前约好的直播被樊先生临时叫停,被迫改为图文直播。她好像不太喜欢镜头,难怪。学问大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想法。
这张图给我印象很深,世界上任何东西之间似乎都是有联系的,
只要你愿意去找,都有联系。
唐代以前、唐、唐以后的藏经洞文书所用的不同材质的纸张。
我更感兴趣的是上面的“书法”,真是好看。
有一个当年的临摹画家借着敦煌大展的机会来看展:杨麟翼
当年很酷。
远没有高原花儿那般的温丽和悠扬。
这个西北男人的姑娘和爱情是用刀捅来的。
“对面面的那个圪梁梁上有我的妹妹
要是妹妹子你看见哥哥我了你就招一招你那个手
白白灵那个羊肚子巾巾染着哥哥的血啊
妹妹子手里攥的却是哥哥那个心
满天天的那个星星呀嘛一颗颗明
颗颗的那个星星都没有妹妹的眼睛睛明
哥哥我死过过一回回哟不怕妹妹子走”
绝大部分观众包括我,其实都没有搞清楚本次敦煌大展的布展厅位置。
人流,限流
嗯……乱码。乱码好好看
姑娘的泪蛋子
哥哥和妹妹在唱,妹妹跑得比哥哥快,快得连扑带爬。
哥哥的血在流,山梁梁上染的血比大石榴漂亮。姑娘的泪蛋子也在山梁梁上淌。姑娘爱上男人的羊肚子巾巾在风里飘荡的模样,爱上男人拉话话难的腼腆和脸上比刀很锋利的皱纹。男人摸着女人沾着泪水的脸,大红的袄子在夕阳里烫成天边最美的霞,“妹子你就嫁了我,害个什么羞”。
这个时候要喝酒,坡坡上的爱情要用烧酒灌溉。男人背上女人又是一阵疯狂的跑。他的脚有伤,在坚硬的土坯上一路颠簸,深浅不一的背负着西北汉子的爱情。
可是西北的路那么长那么长,一口口的裂子把男人绊倒,于是女人在男人脖子上箍出了深深的血道子。
姑娘的泪蛋子在西北偏北的地方凄凉的流淌。
新闻媒体是最累的,我感觉每次成都博物馆的展览都要把媒体累脱一层皮。
张大千特展,乾隆大展,现在的敦煌大展……唉。
开幕式音乐演出《丝路》,遇到好久不见的孙老师,我好羡慕他,去年起码大半年都在世界各地做演出。风景照一张比一张美。朋友圈,我一般不看他的,免得生气。
做两次直播都被安保挡在外头,安保压力大。我理解。
走路比风快的,要么是安保,要么是媒体。
敦煌大秀的幕后
蜜蜂呀那个落在呀那窗眼眼那个上
想亲亲那个想在呀这心眼眼那个上
到了树芽那个开花呀这顶顶那个上
操了心心那个操在呀这你身那个上
夕阳呀那个落在呀这山耕那个地
一桩桩那个心事呀想起那个你
布展随手拍
选一个没人的时候去得馆内,
静谧的时候,佛才是佛,人方成人。
陪樊锦诗先生看复制洞窟
蜜蜂呀那个落在呀那窗眼眼那个上
想亲亲那个想在呀这心眼眼那个上
一对对那个蝴蝶呀在绕天那个飞
不想那个别人呀单想那个你
不想那个别人呀单想
单想那个你
成都商报 谢礼恒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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